1月17日是农历小年,由导演陈立华执导,高亚麟、左小青、李金铭、刘思言等明星主演的贺岁喜剧《情圣》即将在保利剧院爆笑登场,并且连演三场。目前,剧组主创人员正在紧锣密鼓的打磨之中,四位演员已经愈发的进入状态。这是一部逗人乐的喜剧,从头到尾笑点不断。但也是一部让人心酸的悲剧,每个人都有可能看到自己孤独的背影。一个想找一把刺激的中年油腻大叔和三个女人“奇葩”女人的三段故事,笑着笑着就看哭了……
一个多月时间,陈立华导演和四位演员以及剧组工作人员已经成为了临时组建起来的大家庭,每天细致的工作和反复的排练成了他们的日常。戏是一点点的磨出来的,由最初的片段甚至是只言片语最终串成美丽的项链。就在昨天,剧组关起门来进行了第一次紧张而又精彩的联排。现场成了模拟剧场,尽管至少有工作人员和几位朋友的到场,但是演员们的表演一丝不苟,一点也不亚于首演,其实在他们心里已经真的把此次联排当成了首演。
剧中,高亚麟饰演的“情圣”——中年小老板赵青胜,在他哥哥突然癌症病逝后,想给自己十余年平淡无奇的婚姻生活创造一次“不一样的激情体验”。于是,他遇到了三个完全不一样的女人,展开了一段让人想笑又想哭的故事。这部戏对于“老高”来说,可谓是一个不小的考验。台词量大到惊人,让自称“已经老了”的他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好在,作为从小到大都长大舞台上的戏骨,入戏之后这些似乎都不在话下。特别是第一幕和左小青的对手戏中,一段两页半纸的台词五六分钟的独白“嘡嘡嘡”的说下来不撒汤不漏水像极了相声中的贯口,显示着这位老戏骨深厚的舞台功力。对高亚麟的另一个考验就是整场戏两个小时除了中场休息十五分钟他几乎不下台,除了台词的庞大,他刚刚旧伤复发的老腰也着实够他受的。高亚麟自然自如的表演可圈可点,他把一位自认为窝窝囊囊过了十几年婚姻生活的中年男人塑造的惟妙惟肖,试图寻找婚外刺激内心又有着掩饰不住的胆小与怯懦,细微处见性格的表演处理更是叫绝,他给沈小姐倒酒时貌似优雅的吝啬小气,他勾引试探小演员芭比时遮遮掩掩的的虚伪,他面对小梅时因为终于激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而变成一头咆哮的野兽。事实上,寻找刺激并不是这部戏的爆点,用高亚麟的话说是“我们在这部戏里试图在探讨,其实给予的是如何让对方感受他是被需要的。”
老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剧中沈小姐、芭比和小梅是三个“奇葩”女人,每个人都有点神经质,又都有那么点不被需要的孤独,所以她们才应男主赵青胜之邀前来幽会。在这部戏中,左小青和李金铭都选择了与自己以往塑造的艺术形象形成巨大反差的角色,尤其是对于第一次走上话剧舞台的她们不可谓是一次冒险。一向以温顺善良形象示人的左小青在剧中变成了一位美丽风骚而又大胆主动的美少妇沈小姐,她说:“这对我是一个不小的挑战,因为沈小姐是个很开放的女人,经历过太多太多的事情,早已经看开了,有些看破红尘的感觉,说话做事特别直接,是一个有些风情又有些知性的现代女性形象。这个角色尺度拿捏太难了!”尽管是第一次演话剧,但是久经沙场的左小青将角色的尺度拿捏很精准很有分寸,一份高冷一份火辣的性格反差竟然不露声色的融合在同一个人身上,这份儿功力堪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在《爱情公寓》中那位古灵精怪、活泼可爱的宅女陈美嘉,在那部戏中奉献了无数的笑料。可是,她的扮演者李金铭此番登上话剧舞台却没了笑模样。她是一位非常敬业的演员,平常嘻嘻哈哈,可只要一进排练场就是一脸的紧绷,仿佛对谁都有敌意,永远的心事重重,她扮演的小梅是一位患病数月的抑郁症患者。“再这样下去,我怕自己都要抑郁了。”平素李金铭说话时眼睛顾盼生辉,在剧中她的眼神都是直愣愣的,满腹的心事以及对人世一切的怀疑仿佛全在那空洞的眼神里。如果你对于李金铭的记忆还在《爱情公寓》里,那么到了《情圣》的舞台上都快要认不出当年的那个没心没肺的“美嘉”了。不过,李金铭说:“我们都在很努力的去发掘这部戏更多的可能性,希望到演出现场观众能够在戏中找到共鸣。”
对于“疯丫头”芭比而言,青年演员刘思言可谓是本色出演。她是高亚麟在原空正文工团的老同事,他们在《卫生队的故事》《伙头军客栈》等电视情景剧中有过多次合作。演戏的搭档最重要的就是熟络,俩人太熟了,所以以至于一上台就立刻“玩”儿起来。你一言我一语,逗起咳嗽来没有丝毫的破绽。在三个女性角色里,刘思言饰演的芭比年龄最小,是一位有点疯疯癫癫缺心眼儿的小演员,她把演情景喜剧的那身功夫全使出来,演起来轻松惬意毫不费力。“这部戏的好玩儿之处在于,一个男人遇到了这三个极品中的极品女人,在生活中可能你想遇都遇不上,但这在戏剧中都可以实现。当然,我希望大家看完戏之后探讨一个话题,这是不是你所想要的东西?”刘思言表示,《情圣》绝不是一个看完了三个诙谐滑稽的奇葩女人的经历之后令人一笑了之的婚外情故事,“绝不是的。”
这部戏的舞台呈三角形,状似一块切好的奶酪,实际上也是爱的奶酪之意。爱的奶酪是两个人的,是不能与其他人分享的,而这个故事就发生在这块奶酪空间里。从头到尾,笑料不断。这是个笑中带泪的喜剧,尤其是最后一幕,高亚麟用野兽般愤怒的表达让抑郁症患者小梅的压抑在心底里的火山彻底爆发出来,扮演者李金铭的情绪几近崩溃,抱头蹲在地上一声嘶吼声泪俱下。此情此景,排练场的旁观者不禁触景生情潸然泪下。相信,在保利剧院的现场,观众们也会一路看着笑着笑着就哭了。
影视剧可以笑场NG,但是戏剧舞台上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和重来。《情圣》中的四位演员都是影视剧中的老演员,此番他们爆棚的演技在话剧舞台上得到了释放和放大。主演兼制作人高亚麟说:“一句话,干什么就得吆喝什么,说一千道一万,最终还得是拿作品说事儿,这只有在舞台上才可以锻炼出来。”
高亚麟:戏剧是我一生的情结
在话剧《情圣》中,高亚麟就是其中的那个“情圣”——中年小老板赵青胜。在他哥哥突然癌症病逝后,想要给自己十余年平淡无奇的婚姻生活创造一次“不一样的体验”的故事。作为在人们眼中曝光率非常高的影视演员,高亚麟这次为什么要大张旗鼓的做这样一部话剧。事实上,经常看话剧的观众知道,这些年高亚麟始终没有离开话剧舞台,几乎每年至少演一部戏,特别是跟大导林兆华的合作最多,从《说客》至今已经有五六部戏。“大导给我影响很大,他是一位非常可爱的纯粹的热爱戏剧的老头儿,濮哥(濮存昕)也是一样。俗话说,近朱者赤,我在他们身上汲取了很多艺术营养。我曾经跟大导和濮哥说,有一天我老了,能活成你们那样就太幸运了,那么的干净和纯粹,他们是我的榜样,也是鞭策我继续做话剧的两个大神。”
说到与话剧的缘分,高亚麟说,父母都是淄博市歌剧舞剧院(前身是淄博市文工团)的演员,他从小就是在文工团看着话剧长大的。在军艺学的又是戏剧表演,之后又分到了空政话剧团,干的又是话剧演员的职业。当年,在空政演的几乎都是主旋律话剧,这十年间才陆续的接触商业话剧,特别是他发现这几年各地艺术院团改制之后,话剧作品越来越少了。中国人太多了,真正走进剧场看过话剧的人并不多。作为话剧人,高亚麟有些着急:“这事儿咱得干啊!”另外,常年从事影视剧表演的从业者很难有时间来打磨自己的演技,而随着《我是演员》、《演员的诞生》等电视节目的出现,对于纯技术流的艺术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需求。“作为一个演员来说,在舞台上获得的那种认可和快乐,是其他艺术带不来的,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甚至是一个休息和放松。一句话,干什么就得吆喝什么,说一千道一万最终还得是拿作品说事儿,这只有在舞台上才可以锻炼出来。”
“如果没有好戏接的话,还不如演一部话剧。”高亚麟说,这已经是大部分影视演员的共识,而影视演员回归舞台,他认为这是一件好事儿,“我认为表演就是表演,不存在影视表演和舞台表演,只是表演的时候与观众的距离、观看的环境,表演时用到的器官、身体部位上会有差距,大电影多是近景表演,电视更像是中景的表演,而话剧则是全景的表演,所以大家看起来更加的夸张。如果把这几种艺术整明白之后,它们完全是互助的,演员会更加明白表演是在干什么,表现起来更真实。”
前不久,高亚麟出演了上海话剧中心的名剧《无人生还》,票卖疯了。“不是话剧没人看,而是好戏太少了,看不到。它给我的震撼是,现场观众有很多大学生,有的大学生竟然连续买票看了三场,他们已经爱上戏剧了。这就要求我们思考一个问题,我们要做什么样的剧?以前我们太不关注市场和观众了,不是他们不愿意看,而是你没有做出他们想看的戏来。中国这么大的人口红利这么大的市场,怎么会差呢?而是你没有把它激活。”
“我们老挂在口头上的一句话,无论生活变成怎么样,我们起码可以选择笑对人生。这也是我喜欢喜剧的原因,对于生活我们不能改变它,不一定对这个社会有多大贡献,至少我们可以选择一个积极的态度,让人充满希望、感到温暖。”高亚麟说,《情圣》也是这样一部戏,也比较符合当下的社会现象,“这个社会很多人都患了孤独症,这里讨论的话题是,我们是否还有能力爱别人?我们是否会爱别人?我们真的会爱自己吗?现在的九零后零零后比较直接,至少他们基本上学会爱自己了,而我们这一代人可能既不会爱自己也不会爱别人,那个时候物质比较匮乏,基本上能够好好儿生活就不错了。现在大家开始讨论如何幸福快乐的生活,这就是这个时代课题,如何幸福快乐?首先要学会爱自己,还要学会爱别人,这个问题不仅仅局限在爱情和婚姻,它涵盖了很多,我们可能或多或少的缺了这样一个课程。这部戏也是一个自我原谅自我救赎的一个过程,虽然表面上很喜剧。”现在很多喜剧都是为了喜剧而喜剧,但是真正好的喜剧一定是“笑中带泪”的悲喜剧,《情圣》就是这样一部戏。“一个男人想要为自己好好而活一次,遇到了几个不同的女人,最后他发现大家都很孤独,大家都不太会爱自己和爱别人,当你明白这件事之后也算是一个出路吧,戏的结局还是很温暖,我们可能给不了太多的答案,让大家很开心就可以了,而开心之后还能有所回味。”
作为剧目的出品人,高亚麟对于选材有着自己的见解,“对于影视创作而言大家已经明白了,一个好的故事有多重要。话剧也是一样,无论怎样一定要在舞台上呈现一个好故事。过去的话剧作品实验性或者讨论性的题材偏多,忽略了故事性。而今天面对市场,我们还是要回归到戏剧本体,戏剧这俩字的本体就是要有冲突要有矛盾要有人物。比如说老舍先生、曹禺先生他们写的那些大戏,故事性非常强。这也就是我们未来在创作话剧的过程中最重要的一个标准,一定要有好的故事。那个好的故事打动了你,你就想把它搬上舞台跟大家分享,这就跟美食一样,这个东西太好吃了,我一定推荐你也去吃。这是一种分享的快乐。”
作为一位颇具知名度的影视演员,平时接拍一部影视剧可谓名利双收,但是花费大量的时间成本去排练、演出一部话剧,从某些意义上说好像有些得不偿失。高亚麟说,为这部戏自己已经把其他戏推干净了,全心全意的扎在这部戏上,因为拍一部话剧最大的成本就是时间。他说:“就是要一句一句的对、一点一点的修、一个字一个字的改,没办法,这谁都清楚,这就是一种取舍。就看你喜不喜欢,喜欢就不存在这些矛盾。就像戏中讨论的那样,我们也应该如何爱自己如何爱别人,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是爱自己的一种方式。我真的爱做这件事情。”
左小青:演话剧,田沁鑫导演给了我信心
出演《情圣》这件事,对于从电影学院出来的演员左小青来说,也算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之前,她曾经有过两次类似的戏剧表演经历,一次是《演员的诞生》,另一次是《故事里的中国》,而直接面对观众在大舞台上真刀真枪的表演还未曾有过。“之前在学校里只是进行过戏剧排练,但却从来没有登台演出。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一直很怵这个舞台,可能是对自己这方面不够有自信。”左小青透露,以前也曾经有话剧剧组找
过她,“我犹豫再三,自己能不能胜任。如果答应他们,就一定要对对方负责,更是要对自己负责任。必须要在舞台上呈现出一个非常好的状态,让别人看左小青在这方面还是挺不错的,至少有一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最后想接又没敢接,只好放弃了,前后推掉了六七部戏。”
这次能首次登陆话剧舞台,用左小青的话说是“天时地利人和”占齐了。之前,在拍摄《故事里的中国》时,田沁鑫导演的一句话给了自己很大的鼓舞和力量。“她说,小青你没演过话剧吧?我说没演过。她说,你有演话剧的天赋,特别是有话剧的舞台感,在舞台上你是个大青衣,很能吼住全场气氛。于是,我就开始想自己能不能尝试一下了。于是,我就跟田导说,以后有机会可以上一下您的话剧。刚好这个时候,亚麟哥过来找我,以前他曾经邀请我演戏因为档期错过了,这一次我就答应了。”
这部戏中有三个女演员,原先计划让左小青饰演第三幕的小梅,但是她觉得那个角色太过于沉稳内敛,跟自己有点像,于是最后她选择了一个跟自己反差很大的沈小姐。“这是个挑战,沈小姐是个很开放的女人,有些看破红尘的感觉,说话做事特别直接。这个角色经历过太多太多的事情,早已经看开了,已经不把性这个东西当回事儿了,就想找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也正想出轨。于是,这个时候两个人只想找一瞬间的快乐。”左小青透露,在原先的台本中有很多脏话,这些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有些说不出口,于是在自己的建议下把这些台词变成了比较含蓄的表达。在影视作品中,左小青的形象大多是温良恭俭让的那种良家妇女形象,现在演这样一个带有一些风情同时又有一些知性的女性形象,这个角色尺度拿捏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小的挑战。左小青透露,在围读的第二天,她就有些犹豫和后悔了,觉得这个舞台实在太难了,甚至产生过退出的想法,但是那个时候已经开始售票、海报也印上了照片,一想到因为自己的退出会给导演和整个团队带来多大的困扰和不便,整个纠结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最终还是决定坚持走下去。到现在她还一直暗自安慰自己:没有回头路了,必须坚持,要勇于挑战自己!
演戏选择搭档很重要,高亚麟就是一位让左小青放心的搭档。“他演戏演得多,太有舞台经验了。如果对手不是他,我可能会犹豫,就可能不会接这个戏了。在舞台上,高亚麟经验丰富、会抖包袱、会搞笑,我要是接不住或者忘词儿,他一定会帮我。但是,尽量不要出问题,那样我会心里很难受,会很分神,我太了解自己了。演员内心其实是脆弱的,有些地方原本应该有掌声或者有笑声但没有出现,有时候就会有一些挫折感。”
还差十几天就登台演出了,左小青曾经无数次的想象第一次站在舞台上面对观众的感觉。“但是那些也都是想象,等到真的上了舞台谁也说不好是个什么样子。我想,演戏全身心投入进角色之后,可能就会忘掉台下有观众了。不过,跟拍影视剧不一样,那个可以NG,但在舞台上最短的时间是第一幕45分钟,整个演下来台词、动作、位置哪哪儿都不能出错,情绪还不能断,这些非常考验演员,所以我压力很大,这几天都有些失眠。后来,我干脆想考虑这些干嘛,先背台词吧,把台词背下来心里就踏实了。”其实,左小青说,她接这部话剧还有另一个想法,“拍了太多的影视剧,表演出现了习惯性的疲劳,就像回炉再造一样,回到表演的最初扎扎实实的锻炼自己,把以往的习惯打破一下。加上今年影视剧拍摄的档期也没那么紧张,所以趁机找时间沉淀返回来学习一下。”演戏有瘾就像吸毒,左小青和黄磊的太太孙莉是同班同学,她一直在演黄磊的《暗恋桃花源》,已经演了好多年,她对左小青说,演话剧比演影视剧要爽,感觉更直接。所以,这次舞台首秀之后左小青如果找到感觉有可能会接下一部,特别是田沁鑫导演的戏。
李金铭:尽可能地发掘自身的可能性
在《爱情公寓》中,相信很多人都喜欢嘴快心直叽叽喳喳的美嘉,她的扮演者就是演员李金铭。看似大大咧咧的李金铭,是一个做事很认真很容易钻牛角尖的姑娘。这也是她首次登上话剧舞台,所以她也非常在意这一次的机会。“我跟亚麟哥已经合作过很多次了,我很喜欢跟亚麟哥他们在一起创作的这个环境,而创作环境是特别能够激发演员表演欲的一种东西。尤其是在这个过程中,亚麟哥和陈导给了我很多的自信,这对于一个很少有舞台经验的演员来讲,绝对这是一件好事。”李金铭认为,在拍了很多影视作品之后,反而更需要去重新回顾一下作为演员本质的一些东西,需要回归到一个职业演员最纯粹最原始的那种状态。李金铭是一个自我要求很高的演员,她说:“如果一个演员不去抓自己的演技,反而去要求很多东西的话,这是一种很飘渺的状态。当你的演艺生涯发展到一定阶段之后,其实更想去精进自己。这个社会对演员越来越尊重,观众对演员的要求也会越来越高,而演员对自己的要求也要越来越高,这样才能不断地去满足观众不断增长的欣赏需求。话剧是一个即可呈现的艺术状态,你演得好不好观众就会即可给你反应。当下能否以最快速度调整自己的状态,这种不确定性也是吸引我去排话剧的一个很美妙的原因。”她说,选择出演这部话剧除了老大哥高亚麟的盛邀之外,还因为这是一部百老汇的经典作品,同时也是一个非常具有现实意义的题材,“我们每一个主创人员都在很努力的去发掘这部戏更多的可能性,希望到演出现场观众能够在戏中找到共鸣。我们就是用一个喜剧的方式去去阐述一些很现实的问题,我觉得还是蛮有意义的。”
尽管话剧《情圣》的定位是一部喜剧,但是李金铭表示自己并没有把它当成喜剧去演,跟以往自己的那种搞笑抖包袱的表演会有所区别。她讲了一件事情,起初她希望把所扮演的角色带到自己的生活中,用自己的演绎方式去表达。但是,陈立华导演却希望她能够走进一个人物的内心世界,这种方式跟自己以往的表演风格有些不同。“本身这个角色跟真实的我差距就较大,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事实上,剧中的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其实都是病人,所以要用他们的身份、语境、步调去说话,这种刺激的感觉对于演员来说是一件很过瘾很爽的事情。作为影视演员在拍戏的时候可以随时停下来,但是在话剧舞台上你根本没有机会可以重来,这样可以逼着自己去做好每一个细节。”
相信观众在看到李金铭的时候都会想起“美嘉”这个标签,其实李金铭说她从来没有想到去撕掉这个标签,“我觉得人要有感恩之心,毕竟是《爱情公寓》让大家知道了我,你应该明白这个东西,而不是急于抛弃这个东西。我特别感恩《爱情公寓》整个剧组所有的朋友和这个团队给了我这一切,我更要好好儿利用这一切让大家认识我。之前的经历和铺垫就像一片土壤,而我自己就像一粒种子,不要被很多东西压住,尽可能地发掘身上的可能性。”
刘思言:舞台永远是心之向往的地方
和李金铭同龄的刘思言是高亚麟原先在空政的战友同事,此番在戏中扮演年龄最小的那个女性角色。“我是中戏毕业的,舞台对我来说是一个心之向往的地方。我们当初有的同学毕业后考进了北京人艺,而我进了空政,相比来说演戏的机会会少一些。”同是空政的同事,以往跟高亚麟业合作了很久,这次老大哥盛情邀请自己来演剧中角色,并且跟她说排练时间太短没有足够功力根本拿不下来。于是,她答应了这个邀约。她说,接这部戏首先觉得它很好玩儿,如果不好玩儿就不会吸引创作者太大的兴趣,“剧中三个不同年龄、不同风格、不同感觉的女性,在面临同一个男人,而且这又是一个跨出道德范围的非正常谈情说爱的一部戏,我扮演其中年龄最小的那一个,一个有着神经质的零零后女孩儿,她有着这个年代的女孩儿特有的表现方式以及世界观和价值观。我认为,不要去断定她的行为是否对错,只把她当成一种存在就可以了。这部戏的好玩儿之处在于,一个男人遇到了这三个极品中的极品女人,在生活中可能你想遇都遇不上,但这在戏剧中都可以实现。当然,我希望大家看完戏之后探讨一个话题,这是不是你所想要的东西?”刘思言表示,《情圣》绝不是一个看完了三个诙谐滑稽的奇葩女人的经历之后令人一笑了之的婚外情故事,“绝不是的。”
刘思言说,这些年她除了在春晚舞台上演过小品,就是在国家大剧院演过一部大话剧《铿锵玫瑰》,其余的时间就很少与舞台结缘。“一个演员无论是演电影、电视剧抑或是话剧也好,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要看机会或者缘分。作为年轻演员,能有这个机会主要是之前和高亚麟老师有过多次合作,彼此相互了解,才促成此事。”刘思言说,很多演员离开学校之后就几乎没有机会登上舞台,甚至有些演员在一辈子的演艺生涯也不会有太多的舞台表演经历,所以《情圣》对自己来说应该是一个一辈子回忆起来都非常趣的事情,也是一个很好的向同行前辈学习的过程。